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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怕会吓到阿衡”
她眼珠一转,嘴角上扬着看回他,促狭说道:“是怕会吓到我,还是燕大人自己怕了?”
激将法用错了人,他向来不往陷阱里头钻,他浅浅笑道:“是啊,是我怕了”
,逗她玩似的。
软硬不吃,她无计可施了,一咬牙,直接上手抢他的腰带。
“不行,我要看!”
他还是不撒手。
她气急了咬他的手,他也不示弱,腾出一只手,去挠她的脚心。
床帐内两人笑闹作一团,领略了她的不达目的,誓不罢休,他笑看着她,干脆松了手,亵裤一下被拽了下去。
半软的分身卧在光溜溜的两腿间,一览无余。
他原本设想的是,按她的性子,往往事前张罗得紧,真到了事儿上,多半会打退堂鼓,自己放开了手,大抵裤子还没退下去,她人就跑没影儿了。
可万万没想到,她当真拽掉了他的裤子,却没捂住眼睛,也没逃走,只是身形定了一定,就俯下了身子,像瞧什么稀罕玩意儿似地,直勾勾盯着瞧了起来。
这回倒换他愣住了。
“好险…”
她说的是那条疤,那条疤一直延伸到肚脐下三寸的地方,若是再往下…估计吃再多药也不中用了。
纤细手指抚摸过伤疤,他后背起了一溜的鸡皮疙瘩,小腹骤然收紧。
他不算面皮薄的,时常拿话轻薄她,享受看她被调侃得俏脸红透,手足无措的样子,有趣极了,可如今反过来了,被她那么不加掩饰地打量调戏,自己竟也无所适从了。
“看完了?”
他强装自若,说着话就要把亵裤提起来。
她不让,还语出惊人,“原来它长这个样子…”
没有他肤色白皙,表皮有些灰灰的,让人嫌弃,倒是圆头粉粉嫩嫩的,有些可爱,顶上的小口还一张一合的,吐出些晶莹液体。
“它…平时就是这样的么?”
这回说的自然不是那条伤疤。
他一下坦然了,低声道:“平时不这样…阿衡…不是瞧过陛下的?”
“我哪儿敢啊,再说了,那会儿才多大,面皮儿薄,哪里就好意思了”
,嘴里说着自己面皮儿薄,看得却仍是兴致勃勃。
“这会儿就好意思了?”
她仰脸冲他做个鬼脸,又垂首观摩,还觑着他的神情,试探着拿指头戳了戳,“好像跟上回的也还不太一样,这回的…”
,话说了一半儿,她却不说了。
“怎么不说了,这回…哪里不一样了?”
他半撑着身子,弯起嘴角,歪头瞧着她追问。
“这回…这回…仔细瞧瞧,好像没什么不一样…”
她支支吾吾的,上回她挤兑他说他短,硬被他折腾到腰都快折了,这回,她长了记性,万万不敢再说他软的,要不然还不知道他要如何记仇报复呢。
不过,很快,她就惊讶地发现,它好像跟之前确实没什么两样了。
似乎越来越粗,越来越大,还晃晃悠悠地…慢慢站了起来,冲着她耀武扬威。
她指着分身,吃惊抬头,才察觉他紧盯着自己,那眼神像是要一口把自己吞了。
“摸摸”
,他火热的掌心附在她的手上,牵着她的手包住自己的分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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