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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头天色越来越晚,北风卷起落叶,打着呼哨刮过,院落里一片肃杀,卧房里也暗了下去,冷清清的,只有床帐内春色盎然,喘息声,低语声,捣水声不断。
两人像是要把月余的亏空一气儿补齐似的,不停变换着姿势欢爱,一会儿趴着,一会儿侧卧,这会儿累极了又平躺了下来。
她腰下垫着软枕,双腿大开,白嫩的脚丫搭在他的肩头里,一晃一晃的。
花穴里一根粗红的肉棒进进出出,分身的凸起从软肉上一层层刮过,惹得她身子一抖一抖的,隐藏在肉缝里的花蕾也被他或轻或重地按揉,已经又红又肿。
“燕绥…”
,她眼神迷离,颤声呼唤他的名字。
他放慢了动作,俯下身,左手撑在她的脸侧,右手中指还揉捏着那颗水亮的肉珠,问:“怎么了?”
嗓音低沉舒缓,显得游刃有余。
“我…啊…”
,牙齿咬着食指关节,她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,边喘边告饶,“我…受不住了…”
软肉一缩一缩地绞紧,分身几乎寸步难行,他眉宇微蹙,却十分受用。
端详着她陶醉神情,他一壁慢条斯理地问她如何受不住了,一壁用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指甲狠掐住了红肿的那一点。
“啊…别…”
那处又疼又痒,又酥又麻,她哪里经得住这个,于是,哆哆嗦嗦挣扎着,伸手去推他的胳膊,又是扭动身躯,又是无助摆头,可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他的桎梏。
“我要…要…”
“要什么?”
问完,他缓慢抽插了起来。
“要…”
,话未说完,她的身子突然绷紧,腰肢拱成了一座小桥,一道透亮温热的液体从他掐住的地方直飞出来,淅淅沥沥地淋湿了他的小腹。
那一刻,时间仿佛静止,她颤抖的呻吟声回荡在床帐,而他则双眼微眯,屏气,着了魔似的,一动不动盯紧了那处。
“啊…别…别看…别看…”
他嘴角上扬着,把她极力想并拢的腿分得更开,还更快地研磨那粒暴露在空气里肿大的花蕊。
“停手…不要了…我要死了…我要死了…”
她飘飘欲仙,头脑昏昏,几乎都不知道自己喊了些什么。
片刻,水柱微弱下去,最后凝成穴口的几滴水珠,她双眼失焦,气喘吁吁,浑身颤抖着软了下去。
他却眸色沉沉,愈发兴奋,俯身含住她的唇瓣,一顿啃咬,又死死扣住她的细腰,狠命抽插起来,次次直抵花心。
她人已脱力,软得像一滩水,刚丢了一次,身子仍极其敏感,随着他每次大力顶弄,又一耸一耸地战栗娇吟。
“啊…啊…”
她的嗓子都要喊哑,只能一遍遍呼唤他的名字。
“阿衡…阿衡…”
他回应着她,几近狂乱。
约莫抽插了数几十下,他也忍耐不住了,急促喘息着收紧腰臀,将浓稠精水射入了她的花穴深处。
两人上气不接下气地喘着抱了一会儿,又缠绵地亲了一会儿,之后,他才撑起身子,一脸笑意地看着她,她气喘吁吁,也睁开水汪汪的双眼瞧他。
蓦地,她拽过身旁的锦被盖住了脸,带着哭腔埋怨道:“不让你看,都怪你!”
他轻笑着移开目光,用干净的帕子给她擦拭干净,又给自己擦了擦,促狭说道:“怪我?阿衡湿了我一身,我都还没说什么,怎么还恶人先告状起来了?”
“我都说了不要了,你还…就是都怪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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