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苏绿檀又看了第三幅,是秋天里画的,苏青松站在高大的梧桐树下,地上落了一地的叶子,他正单手执书,聚精会神地看着。
伸手在画上比划了下,苏绿檀指着画道:“这是我们家园子里的梧桐,今年年初的时候,阿弟才到这儿,就是这儿,树干上有个虫D的地方,现在已经高过虫D了,又长高了不少。”
笑着打开最后一幅,苏绿檀看见了身穿厚袄的苏青松,画上什么背景也没有,他就是两手笼在袖子里,咧嘴笑着,工笔画画的极为细致,连人物细碎的鬓发也没落下。
钟延光问她:“只是见了画,会不会觉得失望?”
摇摇头,苏绿檀道:“冰天雪地的,到处都冻住了,我待嫁挑吉日的时候,都是特地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才来的,他这时候要是远道而来,我哪里放心的下。”
钟延光“嗯”
了一声,这也是他的考量,从金陵到京城,有好一段水路要走,这个天儿水路基本寸步难行,他也怕苏青松出了丁点闪失,才没敢把人接过来。
苏绿檀眼眶热热的,道:“等他三年后会试的时候,我才能见着他了,要年年都送画来才好,不然哪里认得出来。”
钟延光道:“要不了那么久。”
苏绿檀道:“无故我爹不会让他离家的,他敢偷跑出来,我爹肯定把他腿打断。”
钟延光不禁笑了,不再多说。
定南侯府在京城国子监占有两个名额,钟延泽一个,另一个则可以留给苏青松。
看完了画像,苏绿檀又拆开了苏青松写来的信,她素来阅书极快,这会子倒是看的慢了,时而嘴角上扬,时而蹙眉娇嗔。
盯着苏绿檀的表情,钟延光的情绪也跟着起起伏伏的,忍不住问道:“都写了什么?”
苏绿檀看完了密密麻麻的一大张信,道:“还不是那些小事,还有一件大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收起信纸,苏绿檀道:“我爹要给阿弟找妻子了,阿弟说继母给他相看了几个,他都不大喜欢,理由写了一大堆,反正各种各样的不喜欢。”
钟延光道:“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你弟弟毕竟是苏家唯一的嫡子,你爹总不会亏待他的,这么大的事,不能叫他儿戏。”
苏绿檀如何不知,苦恼道:“他提到的几家姑娘,有些我是认得的,不说惊才艳艳,配他是绰绰有余了,他还好意思在信里变着法儿挑人家的毛病。
哎,怕是因继母给他挑的,他才不满意罢,若换个人主事,他兴许也就肯了。”
钟延光若有所思,问道:“你有中意的?”
苏绿檀道:“南直隶国子监祭酒的外孙女,我曾在金陵诗会上跟她有过一面之缘,生的面若桃花,端庄不失可爱,学问好,人也不端架子。
她父亲虽然仕途一直不得意,我对她却是极为喜欢的。
不过我喜欢有什么用,阿弟喜欢才行,且再等等罢,开春了我写封家书回去问一问父亲。”
钟延光在脑子里搜索着苏绿檀提到的这家人,南直隶国子监祭酒他倒是有些印象,是个儒雅庄重的人,至于他的外孙女和女婿,他就不大清楚了。
揭过此事不说,钟延光又问:“还提了什么要紧事?”
视线落在最后以后一行字上,苏绿檀笑道:“阿弟问我过的好不好,夫婿对我好不好,如果不好的话,就等他长大。”
钟延光失笑道:“看他这意思,很记仇的样子?”
得意地扬眉,苏绿檀道:“那可不!
今人穿越到古代,各种王侯霸业!古人穿越到现代,又能创造出什么传奇?...
柳心眉前世是一名私家侦探,专门负责替那些豪门贵妇摆平小三儿的。没想到一朝穿越,竟然变成了一个无人问津的弃妇。且看她如何带着孩子正名分治妾室斗渣男,拿回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。...
凡修士所晓,修真修道修仙修法种种修行,无非为练气修身,而超五界,知万法,识千道,化五行,创法规,掌众生,已达与天同寿,与地共存长生之境。...
人人都说静元公主像变了个人似的,静元冷笑,重生一回,便是要让那些叛国背主的奸佞之徒付出代价!斗奸妃,惩庶妹,宫斗权谋,不亦乐乎。某男深情款款静元公主,你我联姻吧!静元公主皱皱眉头联你妹,滚!某男倒地滚了一圈,站起身来拍拍土,一脸无辜听你的滚了,只不过又滚回来了,静元公主,你我联姻吧!静元...
贡我一毫一宣,足可墨绘江山。祭我一剑一矢,足可戮弑八方。予我一琴一弦,足可操鸣青霄。犒我一鞭一马,足可君临天涯。贶我一裟一杖,足可渡脱百塔。借我一目一手,足可独霸天下。今我得狐一只,只得卧枕安榻。...
穿越到了异界的郑鸣,随身戴着一副英雄牌,只要有足够的声望值,就可以召唤出这些英雄牌中的英雄借助这些英雄的力量,你可以横刀立马,你可以飞檐走壁,你可以打出天外飞仙,同样也可以让你魔临天地!当然,御剑九天上,斩魔天地间也不是梦想,就是化身太古金乌,焚天煮海,也不是没有可能...